佛羅多年齡之謎

魔戒電影中對人物的年齡並沒有清楚的交代，尤其是佛羅多。飾演佛羅多一角的演員伊萊亞伍德（Elijah Wood）稚氣的臉蛋，再加上哈比人天生的小個頭，恐怕會讓觀眾誤以為這群出外冒險的哈比人全是小毛頭。

事實上，在比爾博一百一十一歲生日宴會上，佛羅多正好滿三十三歲，對哈比人來說：那是邁入成人的年紀。而比爾博選擇在這年生日作個了結是有意義的，因為佛羅多終於大到足以繼承他的家業。書中設定比爾博與佛羅多同天生日，而佛羅多離開夏爾出外冒險時的年紀，也是與比爾博相同的五十歲。

這些有趣的數字傳達出比爾博與佛羅多之間命運的聯繫，佛羅多承繼的不只是比爾博的財產，同時也是他對魔戒的責任。命運的作弄沒有讓比爾博面對毀滅魔戒的挑戰，反而讓他的繼承者承擔這個重任。

我很喜歡作者對於這兩個主人翁年齡設定上的巧思，從電影內容無法得知這點令人遺憾，所以特別把他提出來說明。不過細心的導演仍有埋下幾段線索：撿到魔戒的比爾博看起來比出發探險的佛羅多年長，因為佛羅多是在33歲時得到魔戒，從那時起就已經因為魔戒的影響，延緩外表的老化。

其實自佛羅多繼承魔戒，到甘道夫要求他帶著魔戒離開夏爾，中間經過了十七年。當佛羅多得知自己肩負的命運，與甘道夫有過一段精彩的對話，在電影中出現在首部曲裡，眾人於摩瑞亞礦坑迷路的時候。佛羅多說：「I wish it need not have happened in my time.」，「So do I」，甘道夫回答：「and so do all who live to see such times. But that is not for them to decide. All we have to decide is what to do with the time that is given us.」，摘錄原文是因為我覺得托爾金的寫法最能表達出人類面對不可抵抗的命運時，所能保有的最積極的態度。

儘管電影的聲光效果驚人，但是書永遠刻畫得更為細膩深刻而韻味綿長。在佛羅多的心理轉折方面，書裡描寫得深刻得多。春天得知魔戒秘密之後，佛羅多並沒有立刻動身。等到秋天來臨，他的五十歲生日，才踏上冒險之路。托爾金運用許多篇幅描寫每個人內心的想法、態度和決定，四位結伴同行的哈比人並非如電影中在路上偶遇，陰錯陽差地湊在一塊，而是經過思考後，基於情義與友誼願意共同承擔佛羅多的重擔。經由這些點點滴滴的堆疊，哈比人所擁有的特質被突顯，足以說服讀者他們不僅仰賴運氣，更是倚靠身為哈比人的種種潛能，闖過重重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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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英雄的代價

尼貝龍指環第三部「齊格飛」一劇中，齊格琳德生下齊格飛之後難產死亡。從迷魅含渾不清、略帶保留的描述中得知自己的身世的齊格飛，在樹林裡自問自答：「難道人類的母親都為她們的兒子死嗎？」雖然事實並非如此，但是母體為供給下一代養分所做出的犧牲，放眼自然界皆然（某些由雄性孕育的物種除外，例如海馬）。

以海蝨為例，母海蝨腹中孵出的小海蝨將會把母體當作直接養分來源，從裡到外吃光，直到軀殼爆裂，成熟的海蝨從身體裡爬出——母親變成象徵與實質上的孕育犧牲者。

此一概念亦出現於托爾金所著「精靈寶鑽（The SILMARILION）」一書，作者意圖建構屬於盎格魯薩克遜一族的神話。在講述偉大的諾多族精靈王子費諾如何誕生時，托爾金寫道：「懷著這個兒子卻耗盡迷瑞爾的精神與體力」（聯經鄧嘉宛譯本，P.85），迷瑞爾就是費諾的生母，以巧手聞名，日後費諾種種偉大的功績，包括打造出精靈寶鑽，可以看作是他的母親將自己的才能，以生命傳承的形式，全部交給了費諾。書中描述費諾的成長「彷彿他的身體裡有一把神秘的火在燃燒」，讀至此處內心不覺淒然，那神秘的力量豈非來自母親的自我犧牲？但不知費諾是否也曾為此哀嘆。孕育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迷瑞爾最後靜靜躺在羅瑞林的花園長眠，肉體雖然維持著，靈魂卻已離開。

然而過多的才華並不能保證幸福，反倒可能成為詛咒。齊格飛的英勇、費諾的才智，都只招來毀滅。就悲劇性來說：費諾比齊格飛更加悲哀，他的意志正是使世界趨於混亂的主因，而齊格飛則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無意間成為救贖過程中的祭品。

◎本文原刊載於漂浪誌: 孕育英雄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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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與精靈的仇恨

矮人與精靈在遠古時代埋下的仇恨種子，其實來自於加諸精靈寶鑽的詛咒
。話說貝爾蘭之王——埃盧‧庭葛 (Elu Thingol，辛達語 )，因著露西安
與貝倫那無匹的愛情力量，將不可能化為真實，自魔苟斯的鐵王冠上取得
了其中一顆精靈寶鑽。同時古代矮人中最著名的一條項鍊「諾格萊迷爾」
也在命運的指使下，由胡林從納國斯隆德帶到多瑞亞斯，交到庭葛的手裡
。

即使是睿智的辛達精靈王也抵抗不了精靈寶鑽的誘惑，他一心想把矮人與精
靈所創造出來的最高藝術結合在一起。當時矮人會成群結隊來到多瑞亞斯
替精靈們打造殿堂，庭葛召見了來自諾格羅德城的矮人巧匠，告知他們自
己的意圖。

諾格萊迷爾原本是諾格羅德城與貝磊勾斯特堡的巧匠，在許久之前替費拉
剛王打造的，眾矮人看到祖先這偉大的作品，以及光輝耀眼的精靈寶鑽，
心中燃起巨大的貪念。他們按耐住自己的心思，承諾庭葛完成這項工作。

矮人們在地下深處的工作場所辛勤地工作著，庭葛時常獨自進入他們的工
作場所，坐在他們之中觀看。終於，精靈寶鑽被鑲在諾格萊迷爾之上，就
在庭葛要伸手拿取成品的時候，矮人們阻止了他，，並且命令精靈王將項
鍊讓給他們。

庭葛看出矮人想要佔有精靈寶鑽的意圖，出言譏諷，矮人的貪婪在怒罵聲
中轉為怒火，一起將庭葛圍住毫不留情地殺死了他。偉大的貝爾蘭之王就
這樣死在多瑞亞斯的地底深處。

仇恨的火苗由此點燃，矮人一行帶著鑲上精靈寶鑽的諾格萊迷爾逃離多瑞
亞斯，最後逃過精靈追殺回到諾格羅德城的矮人剩下兩名。他們對自己的
族人撒謊說精靈王拒付酬勞並且下令殺害矮人巧匠，大批的矮人義憤填膺
地攻向多瑞亞斯。

美麗安在庭葛死後傷心地離開了貝爾蘭，失去保護的多瑞亞斯被矮人輕易
攻破，宮殿被洗劫一空。這件慘劇永遠在矮人與精靈兩邊的族人心中留下
傷痕，後面不斷的冤冤相報，甚至還加上費諾七子對精靈寶鑽的爭奪。費
諾加諸於精靈寶鑽的執念所帶來的悲哀，在矮人與精靈之間劃下深刻的裂
痕。

如果各位有印象，在魔戒第一集裡，愛隆在瑞文戴爾召開的會議裡，金靂
曾經大叫：戒指絕對不能交給精靈、精靈都是不可信任的！這兩句話所代
表的敵意可是其來有自。

⊙相關內容請參考精靈寶鑽第二十二章「多瑞亞斯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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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的來歷

矮人族的出現並不是伊露維塔的原意，他們是工藝之神奧力所創造出來，比伊露維塔的兒女誕生的時間還早。

奧力在前文索倫的崛起與敗亡裡提過，本是由索倫侍奉的維拉，一如賜給他的能力只比米爾寇少一些。奧力熱愛創造，是鍛造工藝的大師，掌管一切物質。諾多精靈向奧力學習最多的知識，這支部族也是精靈中最會發明創造的。米爾寇十分嫉妒奧力，總是毀壞他的作品。

中土大陸尚處黑暗之中，飽受米爾寇的闇影威脅，奧力因為太渴望伊露維塔兒女的到來，迫不急待想傳授他的知識學問，背著一如和維拉們，偷偷用泥土和岩石造了矮人族的七位祖先。為了讓他們有能力抵抗魔苟斯的黑
暗，他把矮人們造得身強體壯、心智剛健，比後生的人類還要能吃苦耐勞以及長壽，性情和石頭一樣，非常頑固，迅速判定對方是敵是友，因為這些特點，讓他們免於被至尊戒控制轉變成戒靈。

伊露維塔知道奧力的秘密，就在矮人被完成，奧力心滿意足地教導他為矮人創造的語言時，一如開口對奧力說話。伊露維塔責問為何奧力逾越自己的權限，並預言矮人的行為意志受限於奧力的存在，若奧力的思想轉往他
處，矮人將失去行為能力。

奧力祈求一如的原諒，並解釋自己並不是想超越伊露維塔，而是孩子模仿父親的作為行事，最後甚至舉起鐵鎚要毀掉他的創造。矮人們恐懼地瑟縮在一塊，不斷懇求。一如又說矮人既有自己的意志，將不再聽奧力的命令
，不畏懼奧力的打擊，他們將以奧力創造的姿態存於世間，但是他們必須沈睡直到首生的兒女（就是指精靈）在地球上醒來，從此矮人和伊露維塔的兒女之間必常有衝突，這段話預示了精靈和矮人之間結下的仇恨。

這七位祖先中在後來的故事裡有被特別提到的，就是都靈，他的子孫和精靈友好，居住在凱薩督姆 (Khazad-dûm)，這是矮人語，意思是「矮人的大殿堂」在往後的年月裡又被稱為摩瑞亞。

至於為什麼矮人會執著於挖掘黃金和寶石呢？話說奧力瞞著其他維拉創造矮人一事，最後他還是向同是維拉的妻子雅凡娜坦白了。雅凡娜是大地之后，照管大地之上一切生物，維林諾雙聖樹的創造者，也在阿爾達上播下第一批種子，尤其熱愛植物。

得知奧力隱瞞眾人造出矮人，並且獲得一如的接納，雅凡娜預言：矮人將不會喜愛地面上的生物，而會喜愛他們雙手所創作的東西，如同他們的父親一樣。由此我們得知矮人特別擅長工藝的源由，和他們對挖掘以及金屬礦藏無盡的慾望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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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倫的崛起與敗亡

在「力量之戒」一文裡有提過索倫原是魔苟斯的爪牙，當米爾寇被放逐之
後，他藏匿在中土世界，蠱惑人心，建立起自己的地盤。當時努曼諾爾人
仍然強盛，吉爾加拉德和愛隆在林頓的勢力穩固，使索倫不敢肆意西進。

後來至尊魔戒鑄成，索倫力量大增，東方和南方皆在他的掌控之下，黑暗
年代展開，精靈四處逃亡。努曼諾爾第二十四任皇帝亞爾‧法拉松，權力
慾不輸給索倫，無法容忍索倫在中土大陸稱王，率領大軍討伐。壯盛的軍
容讓索倫不戰而降，在他心中有更好的計謀使努曼諾爾覆亡。

法拉松將索倫帶回努曼諾爾就近監管，做為人質，卻反過來被索倫掌握，
在對死亡的恐懼下，對西方諸神宣戰，導致努曼諾爾陸沈，僅有少數不願
跟隨法拉松，始終對維拉忠實、對精靈友善的努曼諾爾人逃過這場浩劫，
漂流到中土大陸。他們就是亞拉岡的祖先，王者再臨裡亞拉岡加冕為伊力
薩王時，用精靈語唱了一段歌謠，第一句說：「我來自西方」意思就是點
出他是努曼諾爾後裔。

索倫煽動法拉松開戰後，坐在魔苟斯的神廟裡樂不可支，大笑自己的奸計
得逞，他萬萬沒想到諸神暴怒的可怕，就在他沈浸在無上的喜悅之時，和
努曼諾爾一起墜入萬丈深淵，從此失去他俊美的肉身。

索倫並不是凡胎，他是一介次神（邁雅），靈體脫出肉身之後，他躲回魔
多，在巴拉多塔中戴上至尊魔戒，直到修練出凡人可見的形體，也就是魔
戒第一集裡登場的恐怖形象。原名為歐洛都因的火山再度活躍，昭告世人
索倫的惡勢力再現，從此這做山被稱為「安馬斯」，也就是末日山。有一
些原本定居在中土大陸的努曼諾爾人已經淪為索倫的爪牙，因懼怕吉爾加
拉德的威勢避居在南方，在哈拉德人中掌有大權，哈拉德人就是第三集裡
駕著巨象出現的戰士。

後面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了！他如何被精靈與人類組成的最後聯軍擊敗，
如何因為人類被至尊戒引誘得以再次復出，終於在最弱小的種族哈比人的
參與下，促成了索倫末日的到來。

因觸怒諸神而沈沒的努曼諾爾，聽起來是不是很像亞特蘭提斯的傳說，托
爾金甚至以精靈語給他取了一個近似的名字「亞特蘭提 (Atalantë) 」，
意思是「完美的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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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點名

托爾金的神話裡有幾個著名的大反派，只看過魔戒電影的人可能不知道誰
是魔苟斯？他是中土大陸一切罪惡的起源，將黑暗的陰影降在每個中土大
陸居民的心中，甚至到被放逐之後，影響力仍在，索倫即是繼承了他的邪
惡意志，也曾直接拿他的名號出來矇騙努曼諾爾人。

魔苟斯是諾多精靈費諾對他的稱呼，意思是「黑暗的敵人」，原來的名字
叫做米爾寇（朱學恆譯為馬爾寇），他和曼威是手足，本是維拉中能力最
大者，驕傲和野心使他墮落成破壞一切的惡神，有點像基督教裡的墮天使
路西華。壞人自然也會結黨成群，有許多邁雅從他還享有榮耀之時就成為
追隨者，日後幫助他行惡，索倫就是其中之一。

在此先解釋托爾金的創世神話，一如（Eru) 伊露維塔，概念類似基督教
的上帝，自意念中創造了數目繁浩的埃努 (Ainu），概念類似天使，物質
世界經由埃努奏出的大樂章生成於空虛之中，伊露維塔在其中選了一塊地
方，在那裡將誕生伊露維塔的兒女，首生精靈，然後是人類。

這塊土地被稱為阿爾達 (Arda，昆雅語，意思是領土、疆域），初創之時
乃是一個平面，四面環海，內部包含兩個大陸，東邊屬於伊露維塔的兒女
，西邊是諸神居住的阿門洲，中間被大海分隔。志願進入這個物質界的埃
努被稱為維拉，他們的存在變成維繫宇宙的力量。

力量次於維拉的神明稱為邁雅，意思是「維拉的下屬」，索倫原本是奧力
手下的邁雅，是其中的飽學之士，與大有能力的米爾寇相同，將他的熱情
投注在破壞之上。

至於魔戒裡面叛變投歸索倫陣營的白袍薩魯曼，辛達語為庫路耐爾，「有
巧藝之人」，和米斯蘭達同為埃斯塔力 (Istari)，也就是人類所說的巫師，傳說是諸神派來抗衡索倫的使者，顯然易見，薩魯曼沒有完成自身的任務。

魔戒第一集中，在摩瑞亞礦坑裡出現的炎魔，便是遠古時跟隨魔苟斯的邁
雅之一，他們曾經成群肆虐於中土大陸，被稱為巴龍格 (Balrog)，意為
「恐怖的惡魔」。

順帶一提甘道夫在凱撒督姆橋前挑戰炎魔時，表示自己是秘火的僕人，這
秘火指的是不滅之火，乃是伊露維塔獨有的創造能量，當一如將秘火送入
空虛之中，宇宙於焉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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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之戒

談魔戒當然得先交代魔戒如何被創造出來的經過，最後大戰結束，魔苟斯
被維拉們（居住在維林諾的神明）放逐於永遠的虛空中，站在魔苟斯這邊
對抗維拉的索倫向伊昂威求饒，伊昂威雖是是維拉中地位最高的神明曼威
的傳令官，但無權赦免索倫，因而要求他回維林諾接受審判。

高傲的索倫無法忍受這種屈辱，偷偷藏匿在中土大陸，伺機復仇，彼時他
仍擁有肉身，可以任意變化出俊美的外表，甜如密的言詞和奸巧的內心，
誘騙擁有高度冶煉技術的諾多精靈打造「力量之戒」。精靈鑄造了十九只
力量之戒，而索倫秘密鑄造了統御所有戒指的至尊戒，可以控制戴上力量
之戒的人，知悉他們的一切活動。

當索倫戴上至尊戒的那一刻，精靈們驚覺到事情的真相，趕緊脫下戒指，
卻只來得及救出最後完成的三枚力量之戒。這三枚由凱勒布理鵬獨力打造
的戒指，蘊藏最大的力量，可以抵擋並延遲衰老，是索倫最想得到的三戒
，他們分別被交到智者的手中，秘密地隱藏起來。

索倫被人類和精靈的聯軍擊敗後，精靈三戒的力量開始運作，精靈們看出
氣之戒維雅由艾隆保管，水之戒南雅由凱蘭崔爾持有。至於火之戒納雅，
在至尊戒被銷毀之後，才被揭露是在米斯蘭達（甘道夫）手上。

火之戒原本是托給海港之王瑟丹，瑟丹所在之處就是電影第三集結尾出現
的灰港岸，那裡是中土大陸航向西方的出發地，只有瑟丹知道米斯蘭達何
時從西方而來，何時歸去。

其餘的力量之戒被索倫奪去，當作籌碼跟希望擁有秘密力量的人交易。其
中七枚給了矮人、九枚給了人類。矮人與人類不同，無法被控制轉變成戒
靈，戒指被用於聚斂財富。而九名使用力量之戒的人類，淪落為「納茲古
」，成為索倫最可怕的僕役。

托爾金所創造的神話裡，諾多精靈打造的戒指是故事發展的關鍵，從精靈
寶鑽到魔戒，擁有超凡創造能力的諾多精靈，卻因此埋下悲慘命運的種子
，天賦異稟不見得是福氣，在此得到例證。

⊙有關魔戒誕生的詳細內容參看中文版精靈寶鑽最後一章：「魔戒與第三
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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